Hello, human.」
魈单推人!
魈旅魈/36/狼樱/业渚/冲神/真遥/瓶邪/SpiderPool/RR/ blbg百合通吃的杂食人出现了!」 渣文手+帕金森画手有灵感才整活的老鸽子」

关于

「瓶邪」蹦迪前后都别碰酒

*雨村甜饼子,原著向

*三叔在吴邪生贺发的小段子扩写

*因为自己学业的缘故再一次拖了很久才发,实在是抱歉,其实三月初就已经写好了




这两天翻笔记的时候,我隐约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很多人都说剧烈运动之后,整个人脑子都是蒙的,那个时候叫你去干嘛你就会下意识地干嘛,也会非常容易被催眠。我元宵节疯狂了整整六个小时,晚些时候还被拉去喝了不少酒,回来之后泡脚刮痧什么的折腾了好几天。


印象中我听见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与欢呼声,但细节是一点都记不清楚了。再看了眼笔记,果然,三月二日元宵节那天什么都没写。


作为一个有些强迫症的人,我几乎是立刻去找胖子求证那天我断片之后的事情。胖子无语道:“天真啊,你蹦迪蹦了六小时累了也就算了,脑子都抖出来了吗?不就是喝懵逼了玩强吻play吗,管那么多干嘛。”


我一怔,什么时候我的酒量这么差了,这种事情我都没印象了?


不过胖子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去年扯的什么我断片之后闷油瓶把我衣服都扒光了,吊在树上打,简直他娘的放屁。


“别打哈哈了,快给老子从实招来。”我下意识地掏了掏口袋,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戒烟了,就干脆把手留在裤兜里,硬摆了个非常高冷的姿势。


胖子白了我一眼,念叨了一句“不信拉倒”,拽着小满哥就出门了,说是要上山去遛狗。


得,遛满子,看等会儿是你遛它还是它遛你。


我指望不了胖子那吊儿郎当的性格,闷油瓶对我来说又是个不到最后时刻不会动用的大招,就只得坐下来自己慢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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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来话长。


那天我一时兴起拽着这俩家伙去看元宵灯,结果路上遇见了蹦迪大队,街道塞得满满的,还有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好巧不巧花灯集会就在另一头,我只能看见那些朦胧温暖的光影在呼唤我,却死活过不去。


我这十几年来都没什么闲工夫去管花灯,现在好不容易想起来却看不到。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心痒,急得我在那皱眉头。


我对花灯的喜爱是有缘由的。打小时候起,我家就是老妈做主,霸道得很,事事把关,从来不会掉份却让我觉得老爸太怂。一年到头下来,唯一例外的情况就是元宵节,两人牵着手,老爸举着花灯,老妈脸上映着少见的温柔,小鸟依人地在他怀里笑。


耳濡目染之下,在我眼里浪漫的意义,大概就是灯芯花影,相许一生。


不过我和闷油瓶估计八辈子都不会有这种罗曼蒂克的情节了,两个大男人在花灯下面扭扭捏捏的样子我想着都觉得不舒服。果然我们还是适合轰轰烈烈的大场面,在非常危险的环境下来一句什么“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想起来就感动。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浪漫的期待好像是把大家都扔进危险里,赶紧摇头呸呸呸三声。


胖子见了就笑:“小哥你看看,咱们小吴同志都过四十了还喜欢这么些玩意儿,跟个小孩子似的。”


闷油瓶听见了,瞥了胖子一眼,张张嘴,什么也没说。


我瞧出了闷油瓶的心思,笑骂一句就准备绕路,结果胖子懒得跑圈子,在那和我贫。我磨不过他,只好决定从人群中穿过去。事实证明这决定相当错误,简直是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我进到人群中间的时候,突然发现闷油瓶和胖子没了踪影,回头找了半天,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胖子那混球,居然趁我不注意蹦起迪来了,一身肥肉随着电音的节奏抖得风生水起,再配合上胖子独有的那种笑容,居然有一种八十年代搞笑电影的感觉。


我不想浪费时间,上前一把抓住胖子,却又被他身边的景象镇住了。


我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闷油瓶不知道是怎么被胖子忽悠的,居然也在蹦。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观感,你让我描述,我也说不出来,总之十分的震撼。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帅小伙,在原地一下一下地跳跃着,肌肉紧绷。


别的不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能蹦迪蹦出庄严仪式感的人才。真不愧是闷油瓶。


那种感觉,就像是——


军体操,还是特他娘的标准的那种。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立刻就想给他录像发朋友圈。录的时候闷油瓶看了我一眼,平日里毫无波澜的双眼在灯晕的折射下居然流转着不一样的光彩,嘴角还带着些笑意,看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下了手机。而录像呢,想了想还是没发出去。


这么好的光景,我可不想便宜了刘丧那些小粉丝。


我看闷油瓶瞎跳,慢慢地就放下了心来。花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闷油瓶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蹦迪,看样子还是蛮喜欢的,我绑着他陪我看花灯未免有些不人道。


而且,重点是在一起,而不是做什么——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我改了主意:“小哥,要不就在这里跳吧,花灯改天再看好了,毕竟这里大的蹦迪队伍很少见,而且人太多很容易走散,难得放纵一次也不错。”


他“嗯”了一声,听起来有点意外,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知瓶如我也没读出来那是个什么意思。


才跳没一会,我就被闷油瓶逗得不行。看不出来他还是很有节奏感的,但是表情动作过于佛系,在舞池里显得格格不入,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他们估计也是第一次见蹦迪能蹦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胖子和好几个小姑娘聊上了,讨论哪个明星比较帅气,侃到后来小姑娘们一致表示身边这位张姓的小哥哥好看,得寸进尺的就要合影。我有点不爽,拿他身份的特殊性说事略微拦了一下,结果有几个竟然把目标转到我身上来了,但一问年龄,全打着哈哈退却了。有个年龄稍大的姑娘还不肯放弃,拽着我的胳膊聊这聊那,最后被闷油瓶的眼神硬生生吓跑了。


我一阵不爽,心说四十岁怎么了,谁他娘的还没个变老的时候啊,有本事你们以后的男朋友都和闷油瓶一样活成几百年的帅气版天山童男。


还不是处男。


再往后就是我和胖子拌嘴,闷油瓶在边上默默地跳,就这么跳了六个多小时。


期间,我们还结识了几个对乡下养鸡业很感兴趣的中年人,相约着一起去喝酒。但喝酒之后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记得了,记忆就在此处断片。


但我有一个印象就是,闷油瓶好像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出去了,我好像还追了一会,但是没找见人,手机又没电就跑回来了。


我腹诽着,突然一身冷汗就冒了出来。


等等,那我之后是干了什么?闷油瓶不在,胖子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我还喝多了——难道就和胖子说的一样,老子去强吻那群油腻的中年大叔了?


——不可能不可能,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闷油瓶不会什么反应都没有的。他平日里看着一声不响的,但就那平常有个小姑娘过来找我聊天都会用眼神杀死对方的样子,我要是亲了别人,那家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转念一想,我突然更加绝望了。


要是这事,闷油瓶不知道呢?他当时不在,而之后我们谁也没和他提起过——所以胖子去遛狗之前才会对我有那么嫌弃的态度!


靠,这要是给闷油瓶知道了,会不会成为我们夫夫生活中的一道裂纹,还是愈合不了的那种。


我头都要炸了。吴小佛爷的一世英名估计就要毁在酒上了,以后谁再喝酒谁是小狗。


不行不行,磨磨唧唧的在这胡思乱想算什么爷们儿,还不如主动出击问问清楚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录像一类的黑历史。


就在我刚做好准备的时候,闷油瓶正巧从房间里出来,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瞬间瓦解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心里头虚的不行,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得问:“小哥,元宵节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你出去做什么了?”


他看起来有些疑惑,片刻后淡淡地张口:“买花灯。”


我皱起了眉头。虽然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把他的生活九级残废治好了不少,但我还是很难想象闷油瓶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买花灯。他一定挤过了蹦迪的人山人海,站在小贩面前尽可能地交流着,隔着朦朦胧胧的音乐开口说话,只为了让我看见浪漫的色彩。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从闷油瓶的反应看来,应该很忧伤。


闷油瓶走过来坐在我边上,把我拉进怀里。我知道这是他在不明情况的状态下对我的安慰,反而心里更加愧疚了。


这简直是对我内心的鞭挞,比满清那时候还惨的酷刑。


我眼看着就要憋不住屈打成招了,满子这时候正好从门外拽着胖子跑进来,后者一看乐了:“嘿哟,你俩现在大白天都不停歇了啊,要不要我再出去遛遛狗?”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虽然可能是根发烂了的稻草,但是也他娘的比没有好。这种时候胖子的存在就显得弥足珍贵,每次气氛一尴尬了,胖子就出来插科打诨,家里有个胖子完全就是治疗感情问题的良药,因为有他在就压根没有下限,没办法保持冷场。


我从沙发上弹射起步,抓住胖子就问:“我元宵节那天他娘的到底亲了谁?”


闷油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其微妙,但我急得顾不上那些了。


胖子对我什么了解程度,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你怎么还在想这个事情?天真啊天真,真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每天闲的没事干瞎想,怎么跟个多情的小娘子一样。”


“别废话了,快说。”我感觉自己都要被背后闷油瓶的眼神扎出窟窿了。


看我严肃成那样,胖子一边笑一边骂:“你他妈的不会当真了吧,就你那坚贞不屈的性格,要是想等你去亲了除小哥外的任何人,得等到老子把整个村儿的姑娘都娶了的时候!那时候你一直在讲你爸妈当年在灯会那些个肉麻的过往,甜蜜的不行。小哥听到后面,一句话没说就跑出去了,我和你追都追不上。最后这家伙消失了两个半小时才回来,还带了个很好看的花灯,你当时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当着那群山炮的面就亲上去了,把人家吓得集体起立,亏得没和那群小姑娘去喝酒,不然你俩的照片第二天都他娘的能上新闻,登顶微博热搜榜,吐死维特!”


“最后一句是什么?”


“英语!英语!老子难得耍一回洋文能给点面子嘛!”


他娘的,这六二太能生事了。还Too sweet,我看以后直接叫你honey baby算了。


我一时间悲愤交加,哭笑不得,上去抓住胖子就是一通乱锤:“今天老子不把你弄死老子就不姓吴!赔老子精神损失费!”


胖子杀猪般地嚎起来:“你住手!都他妈四十多了你能不能好了!心理活动那么多!是不是要进化成娇羞的黄花大闺女了!小哥!管管你家天真!”


闷油瓶听明白了,露出了释然的表情,看着我居然微微笑了起来。我一愣,放开了胖子的领子。


“算了,小哥都笑了。”不姓吴,姓张也不错。


“吴邪你他娘的原则呢!还有没有原则?!”胖子瘫在沙发上大叫。


我的原则是什么,你还不知道?




后记:

不知是胖子说漏了嘴,还是小姑娘们偷拍了闷油瓶的舞姿,总之自那天开始,哑巴张的蹦迪技术在各个微信群里越传越玄乎,且大多数用的都是“震惊!盗墓奇才,张家最后的传奇居然——”这一类的标题,我和胖子一看见就笑得停不下来。

 

刘丧放下面子来找了我好几次,想要那段视频。胖子看见了直接抡起膀子上去就骂:“这是我们家瓶子的珍宝!以后要放给小孩子做胎教的!哪里轮得到你这厮放肆!”


我抱着闷油瓶笑了一下午,末了他很冷静的问我:“要不要孩子?”





【表达对刘丧同学的歉意,为了喜剧效果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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