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human.」
魈单推人!
魈旅魈/36/狼樱/业渚/冲神/真遥/瓶邪/SpiderPool/RR/ blbg百合通吃的杂食人出现了!」 渣文手+帕金森画手有灵感才整活的老鸽子」

关于

「瓶邪」养猫养狗,事无大小

*原著向,雨村甜饼

*私设有,各位猫主子狗主子高抬贵手


我此刻的表情是狰狞的。


事情还得说回两天之前。那时候小花到我们家来过一趟,扔下了一只煤球般浑身黝黑的猫,眼睛是碧绿的,看起来就和古今中外流传的不祥征兆没什么两样。我问他送这样一只黑猫来干嘛,他没正面回答,只叫我好好照顾这只猫,过两个星期他再来拿。


我心说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猫肯定有问题。可叫上闷油瓶和胖子俩毒眼睛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只得作罢。


猫没名字,我看它浑身发黑,颜色像极了小时候满大街都有的烧饼铺里头那些蜂窝煤,就直接叫它煤球。这小家伙倒听话,喵了一声,就往我怀里凑,那种柔软的感觉和小满哥还真不一样。


没过两天,我就觉得不行了,咱们家这几只狗本身就够麻烦了,现在又来只猫,天天的给老子上演全武行。猫狗猫狗,在一起是得打架。但奇怪的是煤球从来不惹阿花蛋蛋和满子,就盯着我的西藏獚锤。


我暗骂了好几次这家伙欺软怕硬,有本事你去弄我们家满子试试?小满哥听到这话就瞥了我一眼,眼神冷冷的,居然有几分闷油瓶的感觉。


胖子看我这一人一狗对视,就笑得翻天,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只是用一种看小妇人的眼神看我,整得我满肚子火。


说起西藏獚这种狗,不近生人却没什么战斗力,尤其是我这只,胆子小如仓鼠,叫声又奇大,和煤球可以开个合奏会。


俩宠物打起来没个胜负,把家具都拆了,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隔壁的大妈不堪噪音,来投诉了好几次,我还得拎着这俩混球赔礼道歉,整个人都烦躁得不行。


这还没完呢,半夜三更刚闹过,大早上的,我睡眼惺忪买菜回来,就看见俩东西又干上了。


胖子还捧着闷油瓶的手,俩人小心翼翼地不知道在干嘛。


我感觉我的表情肯定相当狰狞,因为闷油瓶皱了眉头,胖子赶紧把他的手放下,一脸无奈地解释:“天真,小哥被猫抓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的菜走上前去:“怎么了?”


闷油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胖子在边上气呼呼地接腔:“你那猫跑树上去下不来了,在那嚎,小哥为了救这混蛋玩意儿,忍着被挠了好几下,硬生生抱下来的。结果刚下地它就又去招惹你的狗。简直了,不长记性,连小哥都敢惹!”


我出听来他最后一句话是故意说给我的,白了他一眼,跑过去拿起闷油瓶的手就看。虽然知道不会有大事,但我还是挺心疼的,麒麟血伤口很难愈合,我不想他受伤。


这期间煤球安静了下来,坐在院角舔爪子,阳光把它一身毛照得缎子般熠熠闪耀,再加上它懒洋洋的神情,别说,还真挺威风。相比之下我那可怜的西藏獚更像个在斗兽场紧张过度、精神衰弱的困兽,怪可怜的。


我感叹猫和狗真是不一样,猫的双眼里有野性,而狗则将野性埋在心底,只有狂怒的时候才可得惊鸿一瞥。


转念一想我又头疼了起来,心说我们家狗怎么就惹到它了,天天被欺负怪可怜的。


我本还想着算了,毕竟小花叫我照顾着,也不好动手,等过了这两个星期它走了,再好好犒劳那些狗子。但现在这家伙居然抓伤小哥,这就不是我能忍的了。


我帮闷油瓶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准备和煤球算总账。它看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抵是心觉不妙,就蹬翻桌腿在院内绕起来。我追了几下没追上,看着它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跑了个无影无踪。


我一肚子脾气没处发,只得憋着火回去收拾之前扔在地上的的菜。转头一看,肉啊菜啊铺了满地,早就被几只狗糟蹋得不成样子。


我一时怒从心起,气得头皮都发炸,张嘴就想骂胖子怎么不盯着。还没开口呢,闷油瓶就从边上轻轻捏住了我的肩膀。


我皱着眉头,回头看到他平淡的眼神,火一下子消了大半,只剩委屈,就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你们一个个的就欺负老子。”


我吴家小三爷当年叱咤风云,历经苦难,前半生怎么说也算个传奇人物,现在成了天天忙于处理邻里关系(吵架)的家庭妇男不说,居然还被阿猫阿狗欺负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泛起一股苦闷。不过我不像刚谈恋爱的小姑娘,有了委屈习惯自己吞,就没说什么,拍了拍闷油瓶的背示意自己没事,转身和胖子收拾残局去了。


这期间,我一直隐隐约约感觉到闷油瓶的视线追随着我,心里舒服了不少。


人这辈子图那么多干什么,不就图个安生吗。


他在就够了。


下午的时候,闷油瓶和躺在藤椅上的我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出门往山里去了。我那时候早就没了脾气,眯缝着眼打瞌睡,还欣慰闷油瓶这个失踪专业户好歹知道和人说一声再走,却不知道这一别就到了大半夜。




他最近已很少在不正常的时段归家,要出门也就几个小时,我和胖子还合计着他是不是被我们这两个俗人同化了。结果还没松口气,他就夜半不归家,简直是要气死老子。


我和胖子在院里等了半天,冻得鼻涕都出来了,最后胖子实在扛不住,一句“告辞”就回了屋,剩下我一个人在外面发抖。


大约凌晨的时候,闷油瓶从后院进来了。


我等得那个焦急,看他来了就跑过去,却看见他手里拎着煤球。那只可怜的猫全身毛都炸起来了,眼神木讷,和下午的威风劲儿大相径庭。


我不由得瞥了一眼闷油瓶,他也看了我一眼,把猫放到地上。煤球没跑,也不像是精神失常,只是微微发着抖,动都不敢动,双眼凝视着某处,神色肃穆。


我见过这种表现,这是打心底的绝对服从,人在心灵受到极大冲击的时候,都会有这种表现。我曾经用手段让不少家伙露出过这种表情,就是不知道闷油瓶做了什么,让猫都能成这个样子。


我突然想起大花刚来咱家的时候,还没驯过,排泄物满地,怎么骂都改不过来。当时我也是心态爆炸,半夜三更的叹气,睡觉的时候抱着闷油瓶不肯撒手。但过了两天,不知怎么的,大花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从此再不随地排泄,只是见人就跑,过了两星期才被胖子哄服帖。


我当时还觉得胖子怪厉害的,那么条狗都能驯服。现在看来,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我有些感动,赶紧拉他进屋,给他用热水擦脸。那倒霉的猫在门外抖了许久,终于迟疑着进来了,看见几只狗在屋里溜达,蹭的一下就钻到沙发后面没影儿了。


闷油瓶又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得心里暖暖的,拍拍他,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俯下身去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闭上眼,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我感觉闷油瓶的表情也起了变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他抱进了屋。


那晚的事情是后话,不提也罢。只是接下来的十天里,煤球安静如斯,乖巧听话,简直变成了居家猫的典范。


后记:

把煤球还给小花的那天,他盯着那只猫狡黠地笑了起来,又看我一眼,表情更有几分得意。


我一看不对,就追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把这只猫放在这里两个星期,他只回了一句话。


“我不会驯猫,但出于某些原因我需要这只猫听话,你家有狗,因此猫会惹你生气,而你生气小哥会介意。”


我在时隔多年后又一次受到了老九门的算计。


评论(10)
热度(116)

© 狸骨 | Powered by LOFTER